掏空仇家空间流放,亲爹一家悔哭精彩章节
谢岁穗再次涌出眼泪。
这几日,在相府,亲爹、亲兄长一天到晚蛐蛐她,叫她棺材子、瘟神、扫把星,没人问她冷不冷,饿不饿。
甚至今天她受这么重的伤,相府所有人无动于衷,只有养母和养兄一见面就心疼至极。
她与将军府没有血缘关系,可相府那些所谓血缘亲人绑在一起也不及三哥一根发丝。
骆笙把经过简单说了,谢星朗怒极反笑:“呵,当我谢三爷是死的吗?”
呵,棺材子?那就把他们都弄棺材里。
“瞎嘀咕什么?老三,你又不憋好屁,又想带坏妹妹?”
她也想暴揍齐会,但轻举妄动可能为将军府惹来祸端。
“把妹妹给我,我来背。”
“就三步路,老娘我还背得动。”
谢岁穗道:“娘,放我下来吧,我腿又没伤。”
谢星朗把谢岁穗接过来,放在马背上,他牵着马,让马儿缓缓地走着,又嫌弃地看了她一眼,“坐马上都没我高!”
“……娘,三哥说我矮!”
“啊,你个欠打的,全世都可以嫌你妹妹矮,就你不能!”骆笙顿时恼火,手不由自主地做出“拖枪”的动作。
那是娘要找擀面杖的习惯手势。
谢岁穗眼圈儿又红了,前世里,将军府的人都没有了,娘打三哥的一幕幕都成了最刻骨铭心的回忆。
她立即岔开话题:“娘,我爹最近怎么样了?”
前世里,她大病一个月,醒来才知道,养父已经死在边疆,朝廷说他是“贪功冒进,害死太子”。
之后,养母全家被流放。
养父一家,灭门了……
想到这里,她又追问:“爹和太子有什么来往吗?”
骆笙摇头:“将军府只忠于陛下。”
回府,管家裴元茂看见三人回来,高兴地说:“小姐以后不走了吧?”
骆笙豪气地道:“不走了。”
谢星朗扶谢岁穗下马,他去了自己院子,从笼子里抓出来一只肥些的鸽子,去了厨房。
厨娘很惊讶:“三少爷,这不是你在训练的信鸽吗?”
“妹妹受伤了,煲个鸽子汤给她。”
“是朱大小姐?”
“岁穗。”
从厨房出来,便听见一道娇俏的声音:“娘,岁穗怎么又回来了?莫不是犯错被赶出相府?”
说话的是将军府另一个养女,朱颜。
她是谢飞原先部下的遗孤,那部下死后,他的妻子改嫁,亲朋都不想收养朱颜,谢飞便领回将军府,当亲生女儿养着。
骆笙皱眉道:“你这是什么话?岁穗看不上相府不行吗?”
“可她不是回相府定亲的吗?”
谢星朗警惕地问道:“岁穗回相府定亲?和谁定亲?”
“盛阳伯府的余二公子啊,你不知道?”
“余塘?他算个什么东西,还想与我妹妹定亲?”谢星朗大怒,“娘,不是说岁穗回相府认祖归宗吗?”
“齐会欠盛阳伯府人情,他便寻我回去,定亲报恩。”谢岁穗说道,“我已经拒绝了……对了,余塘答应赔我十万两银子,你派裴伯上门去要!”
“他干了什么事,要赔偿你十万两银子?”
余塘能拿十万两赔偿谢岁穗,一定干了十恶不赦的恶事。
“三哥,你别管了,反正他欠我十万两,必须收回来。不给就往死里揍!”
骆笙道:“以后岁穗就是我的闺女,谁欺负岁穗,就是与我将军府过不去。”
“可是,她本就是相爷的亲生女儿啊。”朱颜提醒骆笙道,“娘,您再不舍得她,也不能耽误妹妹的前程。”
谢星朗斜睨了她一眼,阴阳怪气地说:“你这么羡慕相府?你去做齐会的女儿吧!”
“小姐,你可回来了……”一道哽咽声传来,谢岁穗的眼角也湿了。
这是她的贴身丫鬟海棠。
她被齐会认回相府,一个丫鬟也没带,因为齐子珩说丞相是天子近臣,相府下人都要严挑细选,以免滋生事端。
于海棠,她们不过几日不见;于谢岁穗,再见海棠,已是隔世。
主仆俩抱在一起,百感交集。
“妹妹回来了!”
大嫂二嫂听闻谢岁穗回来,都迎出来。
大嫂郁清秋是郁太傅的女儿,是京城有名的大家闺秀,二嫂鹿相宜,是边军守将鹿将军的独女,脾气暴躁,对家人极其护短。
上一世,两位嫂嫂都死在流放路上。
谢岁穗扑过去,抱住两位嫂嫂,哽咽着说:“嫂嫂……我好想你们……”
郁清秋拍拍她的后背,眼圈也红了:“妹妹,回来就好……咦,你怎么受伤了?”
“怎么伤这么厉害?娘,这是谁打的?”鹿相宜火冒三丈。
骆笙把前因后果说了,婆媳痛骂齐玉柔不知检点。
朱颜皱眉道:“娘,齐大小姐是陛下金口玉言的福星,皇后娘娘都对她赞赏有加,还把她许给自己亲弟弟……”
骆笙看着谢岁穗圆圆的小脸上还有一些被齐玉柔拖曳时沾上的泥土,拿帕子给她擦了擦。
不耐烦地对朱颜说:“朱颜,不管齐玉柔是福星还是天王老子,她欺负岁穗是事实。还有,她确实不检点,顾世子已经与她退了婚。”
“娘,保不齐是岁穗想岔了,你不能什么都信她。齐大小姐不是那种人……”
“她是哪种人?你很了解她?”谢星朗坐在躺椅上,一双大长腿交叠,脸上带着冷冰冰的不耐,“我就不让妹妹去齐家!怎么啦?你不满意?”
“不是……”朱颜顷刻委屈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三哥你冤枉我了。”
在外,谢星朗脾气邪肆,喜好打架斗殴,在家里也时不时地刺人几句,但谢岁穗是他的逆鳞,护得那叫一个紧,谁碰谁死!
朱颜最是怕他,也最讨厌谢岁穗。
“朱颜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,我告诉你,岁穗是我捡回来的,谁对她不利,我就和谁不共戴天!”
“娘,你看他。”朱颜眼圈红了。
大家都是养女,凭什么厚此薄彼?
“行了,别说了。”郁清秋道,“快拿牌子,进宫请御医,给妹妹治疗,伤拖久了怕是不妥。”
骆笙拿了牌子,叫人赶紧去宫里。
谢星朗不声不响,收起大长腿,也出去了。
不过半个时辰,府门口吵吵嚷嚷,一声高过一声。
管家跑进来,对骆笙说道:“夫人,三少爷把盛阳伯府二公子打了,马踏鞭抽,谁都拦不住……”
“门口是谁在吵?”
“盛阳伯夫人。”
“呵,不要脸的娼妇,养出那种腌臜儿子,还敢来我将军府找茬?”
骆笙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,边骂边跟着管家去府门口。
鹿相宜把一把软剑绕在腰上,摩拳擦掌地说:“娘,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骆笙一边走一边说:“你可别冲动!”
“娘放心吧,我可讲理了。”
骆笙心说我还不了解你,你去讲理?你是看着岁穗被人欺负趁机去踹几脚吧?
盛阳伯夫人在门口看见骆笙,哭哭啼啼地道:“将军府太欺负人了,退亲相爷都没说什么,你们凭什么打人?”
鹿相宜一听这话就恼了,骂道:“相府不追究那是他们没种!你儿子和齐大小姐白日宣淫,被我妹妹撞见,他们竟然想砸死我妹妹灭口。我没找你们麻烦,你们还敢来将军府?老娘一拳头砸死你们这些狗杂碎!”
说着就往前冲,拦都拦不住。
骆笙:看吧,我就说你不是来讲理的,拳头痒了吧?
盛阳伯夫人吓得止住哭,急忙说道:“天子脚下,你不准打人,你要打人我们就去陛下跟前讲理!”
“走走走,找陛下评理。你要是不去,就是乞丐与狗连裆生出来的!”
盛阳伯夫人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眼看着鹿相宜走近,她不由自主地后退,心里后悔极了。
她怎么忘记了,将军府这帮女人都是上过战场的?
她是脑子被驴踢了,来找她们讲理?
骆笙:看吧,我就说我根本不用出口,儿媳妇就能碾压你!
盛阳伯夫人看着围观的百姓八卦她儿子,又害怕挨打,只好怯懦地说:“将军夫人,你赶紧去止住你家三郎,他快把我儿子打死了。”
骆笙从头到尾都没说话,被人簇拥着走到盛京城最热闹的琼楼外大街。
谢星朗骑在高头大马上,勒马扬蹄,一人被踩踏得血肉模糊,双手护头,哀号告饶。
“滚起来!”
谢星朗马鞭子“啪~”响彻一街两巷。
“怎么回事?”骆笙别看平时总追着儿子打,但是对外,她护短得很。
她家老三,她知道,在为岁穗出气呢!
“啊啊啊,别踩我儿子,别打我儿子了!”盛阳伯夫人哭喊着扑过去,说道,“谢三郎,你就算因你妹妹……”
“啪!”她话未出,谢星朗暴戾地一鞭子把她发髻抽散了,余夫人把剩下的半句都咽下去,恨恨地看着谢星朗。
谢星朗跳下马来,踩着余塘的脸,看着盛阳伯夫人,道:“余夫人,你儿子走路不长眼,把我马惊了,踩伤了五位百姓,你打算怎么赔?”
盛阳伯夫人这才看见前面有五位“受伤”乞丐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直叫唤。
她又怒又懵,不是,你找茬,还怪我儿子不长眼?
“你的马不是好好的吗?”
“刚换了一匹,原先的跑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赔钱,赔诊疗费!”周围有人带头喊。
谢星朗拱手,说道:“谢谢父老乡亲声援,你们放心,今天受伤的,受惊的,都必须由盛阳伯府赔你们,如果他们不赔——”
“往盛阳伯府泼大粪!”
“对,泼大粪!”
群情激昂!
骆笙看看盛阳伯夫人,说道:“余夫人,不是我家老三打你家老二,实在是你家老二不行!”
鹿相宜立即摩拳擦掌地说:“我们将军府保家卫国,为百姓从不后退,你们要是不赔,我——”
她拳头好痒!
谢星朗踩了踩余塘,问道:“你赔不赔?”
“我……赔!全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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