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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
软风温梦 无解方程 2203 2025-11-18 05:12

  “软软,现在还有热水,赶紧去洗澡,再晚了,那个水又不暖和了。”

  “女孩子还是不要洗冷水澡了。”

  练潇潇催促道。

  温软应了一声:“好”,拉开衣柜,从里面拿了换洗衣物去了洗手间洗澡。

  吹干头发后,她坐在书桌旁,准备看一下后天有没有兼职。

 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振动了几下。

  她点开一看。

  是何瑜给她发的微信。

  【软软,钱妈妈收到了。】

  【你要注意休息,别太累了。】

  【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,要不是你哥那榆木脑袋被人骗去澳岛,我们家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。】

  温软大一那年,温掣刚大学毕业,轻信酒肉朋友,被骗去澳岛,一夜之间将家里的所有赔了出去。

  原本不食人间烟火的温软被迫开始体验人生艰苦。

  温软,她从小能歌善舞,棋琴书画样样精通,日以继夜不断兼职,填补窟洞,又补贴家用,才让温家不至于过得太狼狈,也让家里人可以稍微地喘口气。

  【我知道了,妈妈。】

  【早点休息。】

  【晚安。】

  温软准备将今天商演赚的钱记一下,才发现自己的记账本不见了。

  奇怪。

  她今天明明还没有拿出来过。

  难道是在沈司年的车上?

  天。

  她刚才就把沈司年的微信给删掉了。

  现在。

  想联系也联系不到。

  另一边。

  沈司年拍了一下记账本的照片,点开微信页面,发给温软。

  一个红色的感叹号,赫然在目。

  沈司年盯着手机屏幕勾起唇,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光芒。

  这小姑娘胆子真大。

  还是头一个敢删他微信的人。

  来日方长,他奉陪到底。

  -

  【年哥,出来聚一下。】

  许守琰给他发了微信。

  【好。】

  许守琰放下手机,转头对张徐行说:“年哥等下就来。”

  “你小子厉害,我从早上磨他到现在,他都没回复我,你一给他发微信,他就回你。”

  “可能最近运气比较好。”

  许守琰抿了一口酒。

  “温软呢?怎么没带上,又分了?”

  张徐行嘴里叼着一根烟,有点含糊不清地问道。

  “呸呸呸,别乱说,我们的感情好着呢。”

  “不舍得带她出来玩?”

  “她出国表演了。”

  “我去,你这女朋友这么厉害?”

  “还好啦,你也别太羡慕了。”

  张徐行朝他翻了一个白眼,小声提醒道:“你要是真喜欢,就看紧点。”

  “你上次走后,阿辞不断地跟我打听你们的消息。”

  “后来他喝得酩酊大醉,嘴里还叫嚣你癞蛤蟆吃天鹅肉。”

  “一直嘀咕着他追了好久没追到,就被你给截胡了。”

  许守琰越听,脸色越冷。

  季朝辞追温软的事情,他当然知道。

  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  没想到温软都跟他谈恋爱了,季朝辞竟然还这么惦念温软。

  “草。”

  “这德行。”

  “我之前那些,他个个上过,我就不跟他计较了。”

  “温软可不行,我是认真的,到时候要把她娶回家。”

  “他这次要是敢惦记,小心我让他硬不起来。”

  张徐行吸了一口烟,拍了拍许守琰的肩膀:“兄弟,自己看紧点。”

  “一定。”

  话落,沈司年推门而入。

  “年哥来啦。”

  张徐行笑着上前迎接。

  沈司年落座在沙发上,包厢里烟雾缭绕,他环视一圈四周,想见的那个人没来。

  那抹靓丽的在黑夜中奔跑的身影萦绕在他的脑海里,挥之不去。

  他今天来这里,为的就是这个人。

  结果,她没来。

  “阿琰,来一根。”

  骆嘉树朝许守琰递了一根烟,许守琰摆摆手:“戒了。”

  “稀奇事,你竟然戒了。”

  许守琰笑着补充道:“软软不喜欢烟味。”

  “阿琰,你这次当真玩真的?”

  “那肯定是真的,还能有假的,软软我可是足足追了两年,最近才答应跟我在一起的。”

  “哟,花心公子上演深情戏码,哈哈哈。”

  张徐行打趣道:“你马子要是有那么正,又那么纯,估计你比阿琰更深情。”

  “那可不,关键是没有遇到这么正又那么纯的。”

  “阿琰,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

  “她是我妹妹舞蹈培训机构的老师,那天我去接我妹,见到她第一眼就惊为天人。”

  “一件舞衣穿在她的身上,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制,那身段,那舞姿无一不在勾着我的眼,蛊惑我的心。”

  “你们到哪个地步了?”

  “牵手而已,带她见家长,她还不肯。”

  “阿琰,你变纯情了。”

  “就是,在以前,你一晚就全垒打了。”

  许守琰笑:“太纯了,不舍得欺负。”

  沈司年懒散地靠在沙发上,手指似有若无地摩挲着酒杯。

  接着捏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
  他体内有个魔鬼,在驱使他去行动。

  朋友妻,不可欺。

  可是他想得到温软。

  不管不顾。

  25年来,第一次滋生出这种想法。

  挑战她,征服她,占有她。

  “年哥,有心事?”

  “酒喝得这么猛。”

  张徐行就坐在沈司年旁边,他又是个心细的人,一举一动都被他收进眼里。

  沈司年站了起来,一身笔挺的高定西装穿在他的身上更显他的矜贵高傲。

  他是这个社会金字塔的顶端,任何人都要仰望着他。

  英俊袭人的脸庞沉静,看不出任何情绪,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。

  “我还有事情,先走了。”

  “年哥,场子还没热起来呢,你就要撤?”

  “嗯,有事。”

  骆嘉树调侃道:“沈氏总裁就是不一样,日理万机。”

  “那肯定跟我们这群游手好闲的不一样,身价万亿的上市集团总裁,呼风唤雨,哪是我们这等闲辈可以与之比拟的。”

  “就是太累了点,每天只有工作,情情爱爱都得靠边站。”

  “这些年,他身边就没有过一个女人,这日子过得也太憋屈了。”

  “他都没需求的吗?”

  “这种单调无趣的生活一眼望到头,夜晚该是多么的孤单寂寞冷。”

  这群纨绔公子哥,美酒与佳人相伴左右,两者缺一不可。

  圈子里就只有一个沈司年是例外。

  作为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,醉心工作只想搞钱,对待感情之事无欲无求。

  这些年,商场上的对手给他送了多少女人,无一幸免被他冷着脸,毫不留情地给赶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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