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葬礼撞见前任,他竟说孩子是他的!

  江止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倾垂的眼睛。

  女人僵住了手上的动作,只是脸上没有产生太大的情绪起伏。

  但很快她继续做完了未完成的事,摘掉手表放旁边,将新款表套上他的手腕,调整舒适度。

  “感觉如何?”许随心声音轻轻柔柔。

  江止回答:“舒适度确实比我想象的好。不过价格…”

  奢侈品不讲价是这行的规矩。

  但他一个年消费过千万的客户,按理来说不应该对百来万的手表产生价格过高质疑。

  “江先生,您是我们的顶级客户,享受优先购买权。”许随心打品牌情感牌,转开脚步,从香槟塔上依次取下两杯酒,递一杯到江止面前,“不仅免费三年机芯保养,你还可以同步订制专属同系列表盒,就按您书房的音响材质给您做?”

  江止书房的确有她所说音响:“谁说我书房有音响?”

  “我是看的上任CRM留下的信息…”

  许随心再次被打断。

  “她给我送表,却未经允许进入我的书房,我还没找她麻烦。”江止音色微厉。

  “抱歉。”

  许随心心里叹气。

  这上一任CRM可真够雷人的。

  江止和她碰杯:“不如许顾问下次,还是亲自光临我的书房看看,究竟有哪些东西。不要光听别人说,也别看别人的一面之词。”

  许随心什么话都没说出口。

  只意思喝下酒,唇上沾些香槟酒液,实则并未喝进腹中。

  “女款在哪?”江止上挑一边眉尾,侧开了眼眸。

  刚还对价格有异议,现在又要看女款,许随心看不懂他,只能带他到女款区。

  和他腕上的手表是同类款式。

  也可以说是情侣表。

  江止点头:“麻烦你帮我试戴。”

  若是女友没跟来,要求SA帮忙试戴的情况在销售这行并不少见,许随心同意。

  她露出自己的手腕,淡淡道:“原来江先生不是觉得价格高,而是嫌弃一只手表太便宜。”

  江止垂眸一笑。

  不否认。

  他拿起旁边的女表,看这个样子,是要亲自给她戴上。

  许随心停滞两秒,自然地将手腕伸出,平铺直叙道:“这款表盘是琥珀色设计,您的未婚妻喜欢紫色,如果需要定制表盘颜色,我可以联系巴黎总部。”

  手表戴到她手腕。

  江止捉着她几根手指,端起旁边酒杯,欣赏她戴了表的手腕:“我不关心不相干的人喜欢什么颜色。”

  许随心:?

  “不过我知道,我前女友喜欢琥珀色。”江止看着她,松开了她的手指微笑,睨一眼表时间,“我中午还有其他行程,结账。”

  许随心的余光里,他轻轻搁置酒杯,颀长的身形离开展台室。

  几秒后。

  她慢慢低下头。

  无言地看着腕上琥珀色表盘的表。

  不动声色收拾好自己的情绪,她拿上他之前摘下来的手表,去到外面叫人清算打包。

  .

  周六。

  徐忍冬大早上打来电话,说是晚上在中餐厅定下包厢,其他的话并未多说。

  估计是聚餐。

  许随心睡不着了,起来给儿子做早餐。

  没片刻洗衣机的衣裳好了。

  她晾到阳台,经过客厅的时候瞥了一眼茶几桌上的手表礼袋。

  既是强送,就没有不收的道理。

  若矫情归还,难免和他纠缠不休。

  不如无视。

  太阳西斜的时候,天空已经烧得一片通红。

  许随心带着儿子出发抵餐厅,进包间江季秋和徐忍冬已经来了。

  偏桌上放了个生日蛋糕。

  心里忽然冒出不好的预感,她开始回忆自己对徐忍冬说过什么。

  “生日快乐,外婆的小宝贝。”徐忍冬抱起言言。

  言言小脸茫然地转头找许随心:“妈妈,又过生日啦。”

  许随心心头猛跳。

  上次徐忍冬问过是不是足月产,她为了和说的怀孕时间对上,就把日期往后延推了两个月。

  “噢,是啊,小孩子就要多过生日。”许随心把儿子抱到地上,示意江季秋,“言言还没叫外公呢。”

  “外公!”

  言言跑向江季秋。

  许随心这才对没搞清楚的徐忍冬解释:“上个月他爸爸生日,我们在国外过的,小孩子表达不清楚。”

  徐忍冬点头:“言言的生日是阳历?”

  “嗯,方便记,我们不都过的阳历嘛。”许随心笑道。

  包厢里有打发时间的飞镖转盘。

  江季秋带言言玩。

  只是技术不太好,想扎靶心,却始终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
  徐忍冬一阵发笑,和许随心边聊边看他们扔飞镖。

  这时包厢门忽然被推开,江止和侍应生一块儿走了进来。

  “阿止,你来得正好,秀一手给言言看看。”江季秋搬救兵。

  江止看了一眼许随心,边解衬衣袖扣边走了过去,单手就将言言抱了起来。

  另只手掷镖。

  言言坐在男人结实的臂弯里,神色古怪地打量他,和这个男人沟通得不是很多,言言不怎么喜欢这个寡言少语的人,有点怵他,但他又能轻易抱起自己,像超人一样。

  许随心在江季秋出声时心情就是复杂的。

  想阻止,又怕自己做得太明显惹怀疑。

  不阻止,又觉他一个有了未婚妻的男人再碰儿子,感到很恶心。

  她紧紧攥住手指,却在看到儿子因为他掷的镖正中靶心,而在他怀里欢呼雀跃,搂住他脖子的时候,紧绷的心不知为何产生松懈的迹象。

  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
  许随心需要缓缓,和徐忍冬打了声招呼。

  江止拿飞镖,注意到她离开了包厢,他看过去的视线,好巧不巧地和经过包厢望进来的一个人的目光对上了。

  是赵东南。

  赵东南一只手插裤兜低头点烟,只觉得从包厢里出来的女人很漂亮,匆匆而过的侧脸有点儿眼熟的味道。

  往包厢里看。

  就看到了好友江止。

  他停下步伐,见江止抱着孩子过来,烟就没点着,抬下巴问:“你哪来的儿子?”

  “我外甥。”江止笑答,问,“一个人?”

  “哪可能嘛,还有相亲对象,半小时了,我出去看看。”赵东南无奈摇头。

  江止说:“去吧。”

  “不急。”赵东南把烟别耳朵上,想起一件事来,“诶对了,上次那个随心,姓什么来着,和你什么关系?”

  言言靠在男人的头侧,听到妈妈的名字,下意识摆正了脑袋。

  江止想答是前女友,但言言在这,不能给孩子错误引导,虽然他和许随心的确是。

  犹豫间,言言奶生生地道:“是我妈妈。”

  赵东南愣了下,猛然想起江止的家庭情况,立刻拍了拍江止的肩膀,表示理解:“你看我这脑子, 忘了。”

  目光特意往包厢里看一眼。

  他瞧见了蛋糕:“今天谁生日?”

  “这个小家伙。”江止无意识地用自己的鼻尖拱了拱言言软乎乎的脸蛋。

  言言咯吱笑。

  赵东南看他们两人互动,有什么讯息从脑子里快速晃过。

  他闭上眼睛回忆,指尖点了两下眉心。

  一下就有了印象。

  “这小孩儿叫许缙言对不对?三岁。不过这个生日…”

目录
设置
手机
书架
书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