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现代言情 闪婚后禁欲老公每晚求我履行义务

  纪砚深看着她那副快要烧起来,像只被惹急了的猫的样子,又想起昨晚她主动又疯狂的模样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。

  他声音哑了几分。

  “你够得着?”

  舒菀羞愤欲死,梗着脖子反驳。

  “我,我当然……”

  “别逞强。”他打断她,“昨晚伤得不轻。”

  “你自己不方便。”

  他的话,像一把把小锤子,敲碎了她最后的伪装。

  是,她不方便。

  身体的酸痛和某个部位的不适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,昨晚这人,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节制。

  舒菀攥着衣角,指节泛白,羞耻得想直接从车上跳下去。

  她,舒菀,活了两辈子,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社死现场。

  见她半天没动作,纪砚深终于没了耐心。

  他解开安全带,将驾驶座的座椅往后调了些。

  下一秒,舒菀只觉得天旋地转,整个人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副驾驶捞了起来。

  等她反应过来,人已经坐在了他腿上。

  “你!”

  舒菀脑子一片空白,下意识就要挣扎。

  “别动。”

  纪砚深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的腰,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。

  “再动,我不保证下一秒会做出什么。”

  他的声音很低,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。

  舒菀瞬间僵住。

  她清楚地感觉到,下面有什么坚硬滚烫的东西,正隔着两层布料抵着她。

 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一动也不敢动了。

  纪砚深似乎满意了她的乖顺,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。

  “我抱着你,你自己来。”

  他顿了一下。

  “还是我帮你?”

  舒菀闭了闭眼。

  这他妈有区别吗?

  她强迫自己冷静,再冷静。

  别慌。

 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临床操作。

  她在心里开启了自我催眠模式。

  患者舒菀,女性,二十二岁,因外力导致粘膜组织破损,现需进行局部涂药治疗。

  操作者……也是舒菀。

  辅助者,纪砚深,一个力气很大的工具人。

  对,工具人。

  默念了几遍,她终于找回了一丝属于舒菀医生的镇定。

  她从他手里拿过棉签,动作僵硬地掀起裙摆,褪下最后的障碍。

  整个过程,她都死死低着头,不敢去看纪砚深的表情,也不敢去想他此刻在想什么。

  密闭的空间里,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,和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。

  很奇怪。

  他明明抱着她,姿态亲密得过分,却没有再做出任何越界的举动。

  那双圈着她的手臂,稳定而有力,像一个牢固的支架,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。

  舒菀咬着牙,凭着专业知识和身体的痛感记忆,快准狠地抹了上去。

  清凉的药膏触碰到破损的皮肤,带来一阵舒缓的凉意。

  她迅速穿好裤子,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“治疗”。

  当她拉好衣物的瞬间,如蒙大赦。

  她几乎是立刻就想从他身上弹开。

  纪砚深却先一步松开了手,身体向后靠去。

  他很自然地重新系好安全带,发动车子,仿佛刚才那个把人抱在腿上强迫自己上药的不是他。

  舒菀缩回副驾驶的座位上,脸颊的温度烫得吓人。

  她把头转向窗外,看着飞速倒退的街景,拼命想让夜风吹散脑子里的混乱。

  过了好一会儿,等那股热气终于散去,舒菀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
  “纪砚深。”

  “我们谈谈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男人应了一声,视线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况。

  “关于婚约的事。”

  舒菀调整了一下呼吸,力求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又理智。

  “我尊重两位爷爷的决定,但这毕竟是几十年前的口头约定。我们并不了解彼此,昨晚……是个意外。”

  她顿了顿,组织着措辞。

  “我希望,我们可以先尝试接触,以朋友的身份。如果相处不来,这门婚事,还是……”

  “不可以。”

  纪砚深直接打断了她。

  他的语气很平淡,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坚决。

  “婚约是事实,你是我未婚妻,也是事实。”

  他转动方向盘,车子平稳地拐了个弯。

  “至于了解,我们有很长时间。”

  舒菀皱起了眉。

  这人怎么油盐不进。

  她耐着性子继续。

  “这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,纪先生。婚姻不是儿戏,也不是长辈的命令,它需要感情基础。”

  “感情可以培养。”

  他回答得飞快,像早就准备好了答案。

  “至于昨晚,”他侧过头,看了她一眼,“我很满意。”

  舒菀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发热了。

  这人说话怎么……这么直接!

  她换了个策略。

  “好,就算我们不谈感情,只谈合作。这桩婚事,对我,对你,对两家公司,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?”

  她试图用商业谈判的逻辑,来分析这段关系。

  纪砚深闻言,忽然轻笑了一声。

  很轻,但舒菀听见了。

  “你是在跟我算账?”

  “我只是在进行理性的分析。”

  “好。”纪砚深打了下转向灯,车速放缓,“那我跟你分析。”

  “第一,舒家需要纪家。你爷爷病重,舒氏集团内部不稳,有纪家这门姻亲在,那些牛鬼蛇神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
  “第二,我需要一个妻子。而你,很合适。”

  舒菀被他这句“你很合适”噎了一下。

  “为什么是我?”

  “因为婚约对象是你。”

  他的回答,简单粗暴,却又无懈可击。

  车子缓缓驶入舒菀住的小区,在她公寓楼下停稳。

  舒菀解开安全带,从包里拿出那张黑色的卡片,递了过去。

  “这个,还给你。”

  纪砚深没接,甚至看都没看一眼。

  “你拿着,这不是给你的补偿。”

  他直视着她,眼神深不见底。

  “是未婚夫给未婚妻的零花钱。密码六个8,随便刷。”

  舒菀握着那张冰冷的卡片,推开车门。

  她刚站稳,车里的人又开了口。

  “明早八点,我来接你。”

  舒菀回头。

  “去哪?”

  “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
  说完,他不再给她追问的机会,升上车窗,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掉头,汇入了车流。

  只留下舒菀一个人,在夜风里凌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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